摘 要: | 几位军队转业的老战友,虽说同住一个都会,却有十多年竟难得一见。前些时,正春暖花开,其中一位来了个毛遂自荐,出任“组织部长”,我们当然赞成,被投了全票。经他多次“组织”,电话往复,才算从高楼切角的灰色条块中解放出来,从商铺狡黠而圆滑的促销声中解放出来,甩脱了夜总会如哭如吼的“卡拉OK”的包围,走向田野,拥抱自然,寻找几乎流失的自己。 久违了,老战友!十多个寒来暑去,齐唰唰地退出“现役”,一见面少不了当年军营里的“见面礼”:当胸一拳,要不就在对方的宽肩上重捶几下。当兵的嘛,就是这劲儿。然后,你抱住我的肩头,端视着银丝飘飘的白发,我向着你的面,细瞅着刀刻斧削般的皱折,一阵唏嘘,几声叹喟:“都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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