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2004年,当我穿上绿色军装时,18岁的生日刚刚过去10天。登年离家的那天,人山人海的火车站站满了送行的人,但没有一个人为我送行。父亲说,当兵了,就要自己独立,从今天起,什么事都要靠自己。离别的车站让人难舍难分,唯独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流泪。我埋怨,埋怨父亲的无情。火车由北一路向南,穿过了长江,在数不清的大山里盘绕,想家的思绪也被火车拉得越来越长。第二天的深夜,我们到了充满神秘色彩的新兵连。新兵班长把我们领到饭堂、餐桌上,摆着冒着热气的鸡蛋面。班长说,这叫"长留面",吃了要在部队好好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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